著名经济学家管清友：2024年要么成为卷王，要么跨过那道卷

“Before this meeting 啊，everybody, please turn off your phones，啊……”网络视频上，操着一口“豫式英语”的80后大哥在非洲给当地的员工开会，因其一本正经的开会状态和中式口音带来的强烈反差感走红。

在与出海网进行访谈对话的过程中，著名经济学家管清友几次提到这位河南大哥。在他看来，这是中国企业出海过程中适应能力和富有创造力的表现。

现下，中国企业出海已经从产品迈入品牌阶段，从价格比拼进入品牌、数字化、创新比拼。2023年全球经济复苏的复杂性、不确定性让不少企业陷入尴尬境地，而“跨境电商+产业带”的模式却为这些企业拨开“云雾”，摸清了方向。

可以确定的是，2024年借助“跨境电商+产业带”实现品牌出海，是中小企业的必选项。

2024年1月5日，AMZ123联合出海网举办品牌出海焕新战略峰会暨山海奖行业颁奖盛典，邀您一同见证中国品牌出海的【潮与光】！

01 2023年中国经济一波三折

2023年全球经济复苏，但仍存在许多不稳定性和不确定性。一方面是地缘政治风险和国际贸易争端带来的挑战；另一方面是外贸行业新业态发生变化，技术创新和产业升级倒逼企业在“寒潮”中向前行径。

著名经济学家管清友表示，用一个词来总结2023年中国经济情况，即一波三折，年初低估了2023年整体经济恢复的复杂性，产业、企业极化效应非常明显。

出海网：从海关总署发布的前11月数据来看，我国出口21.6万亿元，稳中有升，您怎么看2023年整体的经济环境？

管清友：今年我们一直在用一个词来总结，就是一波三折，年初低估了今年经济恢复的复杂性。
疫情防控政策调整以后，整体经济的恢复确实比较曲折，既有疤痕效应，也有我们过去这些年积累的一些中长期矛盾，所以四个季度的走势挺曲折的，前四个月不错，特别是三四月份是小阳春，五六七3个月从数据和我们调研的情况来看，有点急转直下。
七月底中央层面对有关政策做了一些部署之后经济有所恢复，但资本市场表现不好，十月中下旬以后经济又进入到了政策期盼期，都在等待一系列更大的政策出台。
从其他国家情况来看，一般在疫情结束以后，经济恢复会有比较曲折的一段时间，所以明年的经济可能是步入到一个正常增长状态。

现在一方面是面临短期的一些冲击，比如消费不振的问题，出口其实在下滑，基建和房地产投资也很难再起到比较大的拉动作用；另一方面是企业出海、跨境电商，包括汽车这些相关的产业异军突起，中国经济的底气韧性还是有的。

所以总体情况来讲，现在确实是一个比较复杂的转型升级期，产业、企业极化现象很明显，一部分表现很好，另一部分的表现比较差。相应的一些社会阶层，他们的收入境况也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出海网：您观察到的极化现象主要体现在哪些产业或群体？

管清友：很多产业包括全球化出海都做得如火如荼、有声有色，一部分产业内卷化比较严重，产能过剩。还有一些产业处在持续的下沉过程当中，又或者说中国经济在找到进入新的增长阶段之后的新的平衡，大家所处的领域和行业不一样，感触也不一样。
但总体上来讲，由于经济速度的下降，大部分社会群体其实都受到影响，比如说企业出海，对企业来讲这无可厚非，还要进行全球的产业链重新配置，适应脱钩锻炼的过程。
但是对于国内来讲意味着很多人就没有工作了。从国家宏观层面来看，经济增长它普惠性就没有那么强。这种极化效应我觉得可能会持续很多年，还是比较严峻。

　　02跨境电商+产业带重构外贸新业态

外贸新业态中，跨境电商是少见的拥有“强确定性”的赛道。

数据显示，今年以来，中国跨境电商继续快速增长，前三季度跨境电商进出口1.7万亿元，同比增长14.4%。行业跑出了安克创新、致欧科技这样的标杆企业，亚马逊、TEMU、SHEIN、TikTok等平台都在加大投入。传统外贸企业和“厂二代”们，也都把跨境电商视为增长新路径。

12月8日，亚马逊峰会发布五大战略，指向产业带卖家、传统工贸企业。作为产业集群效应和外向型经济发展进程的缩影，这类卖家在传统外贸行至分水岭阶段，迎来破茧成蝶的新挑战。

一边是优质产业寻求破界出圈，另一边是外贸新业态迎来发展热潮。跨境电商+产业带的融合，创建出海新时代。

出海网：12月8日亚马逊峰会上提出，大力推广“跨境电商+产业带”模式来帮助产业带出海。您怎么看待这种模式？

管清友：

我觉得这个模式很好，因为跨境电商的火热持续了有七八年时间。得益于移动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也得益于中国系统的生态化供应链体系，当然也得益于全球市场的需求。
那么，“跨境电商+产业带”其实是一个很好的模式，也就是说其实中国仍然是一个全球生产基地，而且与原来的产业集群也不一样，现在是一个产业带的概念，它比产业集群的概念要更大了。

过去讲产业集群的概念，可能是一个村、一个镇、一个城市，它总体的规模较小，也就是所谓的小狗经济或者是群狼经济。

现在的产业带已经跨过行政区划，物理空间范围更大，它的专业化程度更高，因为你要让整个产业带协同起来，你的协同效率就需要提高，你的智能化、数字化、管理都要比原来产业集群这个概念要求高得多，能起到更大的集聚作用。
这是我觉得中国作为世界工厂，本身在产业上的升级，管理上的升级，对于服务全球客户，我觉得非常有意义。
那么，通过跨境电商实现全球买、卖全球，这个模式是移动互联网发展到今天水到渠成的一个过程。当然也是平台看到了这样的趋势商机。
但我们在“跨境电商+产业带”模式的打造上，还有可以进一步优化的空间，比如提高生产流程效率，生产出更多适应全球消费者需求的商品。这个模式和过去简单讲产业集群的概念就是不一样了，它是一个更大规模的生产、需求的匹配。

所以我挺看好这个模式，我也觉得这是中国未来很多企业必然要加入的一个趋势，亦或者说对于企业来讲，这是个必选项。

03未来品牌出海主要是

中小企业出海

跨境电商出海早期，很多企业从贸易或产品出海做起，依赖中国庞大的供应链优势和生产成本优势，以低价抢占获取海外市场。

当原材料价格上涨、人才成本上涨之后，价格战打法不再适用。产品出海逐渐过度到品牌出海阶段，这对产业带企业的技术研发能力、数字化能力、系统管理能力等各方面均提出了高要求。

而跨境电商平台看到了这一需求，以SHEIN 、速卖通Aliexpress、TEMU、TikTok Shop为代表的“出海四小龙”为产业带企业开辟了一条“新出路”，“半托管”、“全托管”模式爆火，大杀四方。

支付、物流、仓储、运营等过去令人叫苦不迭的繁琐流程被打通，企业重新聚焦到生产和研发上，如何打出自己产品、品牌的差异化成为关键。

出海网：现阶段，产业带企业应该以什么样的形式或姿态进入海外市场？

管清友：

我觉得这事还是要客观理性看待。一方面人工原材料成本上升，导致我们在很多产业上竞争力下降，优势不在于劳动力红利的消退，很多产业是外溢出去，因为国内成本高了，可能东南亚地区比你成本低、有优势，这个我觉得很正常。
第二，有一些产业确实因为贸易战、关税的因素转移出去，还有大量的企业因为脱钩断裂的国际形势转移出去，但其实很多中间制成品、半成品还是中国生产，只不过最后终端加工生产可能在东南亚、墨西哥等等这些地方。
另外一方面，这也是产业发展升级到一定阶段必然产生的趋势。就像十几年前，大家在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我说过，什么时候我们不只生产低附加值的产品，也能生产高附加值的产品，就要实现技术的进步，产业的升级，今天这个阶段来了，你会发现没有那么容易，一方面你的产业是升级了，另一方面大量的中低端产业转移出去之后，对国内就业市场冲击很大。

我们只能以一个平常心来看待，它短期是有冲击的，长期来讲是个趋势，中国企业也不能永远只靠低廉的劳动力成本去取胜，你总要升级。

尽管转型过程是比较痛苦的，但中国企业有一个优点，就是在所谓劳动力原材料这些成本之外，通过提高管理效率，通过增加智能化的水平，数字化的水平，进一步提高效率，可以降低成本。

还有更多的产业是通过技术的迭代，实现成本的下降，商业化的可行性。

我们以一个什么样的姿态进入海外市场？我觉得要区分不同情况，有的是成本优势，有的是管理优势，有的是资本优势，有的是技术优势。有人总结说现在无非就两条路，一个是把在中国玩过的到海外再玩一遍，这实际上是一个简单的模式复制。还有就是换一个玩法再玩一次，当然这是一个转型的概念。

我个人觉得出海的几种情况我们都有，有的是把中国模式利用产业优势、资本优势，管理优势，很好的服务于国际市场的客户；有的企业迭代技术转型，不仅把原来的模式复制出去，而且还很容易从海外发现新的商机，反而还实现了产业多元化，甚至不相关多元化。
对于出海这件事，中国企业还是抱着积极的心态，不要畏难，不要觉得出海特别难，语言不通，文化也不同，宗教也不少，其实倒也不是。
我经常讲抖音上，河南小伙子讲英语的视频挺好玩的，他反映了中国人的适应能力，以及中国人的创造力，所以我觉得有几种情况。但毫无疑问，出海也是中国企业未来的肯定是必选项。

如果说过去二三十年出海主要是大型企业，我觉得未来出海主要是中小企业，中小企业的出海。

出海网：为什么是中小企业的出海？

管清友：
因为大企业过去这二三十年基本上都出海过了。很多企业的境内、境外收入都是一半一半，而且很多产业它本身具有全球化的基因，不可能不出海。
我有时候说出海这个词其实不是那么精准，你可以这么想，我们一直想着是要出海，难道一家企业不应该天生就是个全球性的吗？我们之所以讲出海，就是过去我们还是习惯于做国内市场，当然这也无可厚非，但实际上今天的中国企业肯定要有全球视野，我们过去更多的从中国看世界，未来我觉得更多的是从世界看中国。企业家的视角，我觉得也是如此。

出海网：今年跨境电商“四小龙”带火了“全托管”、“半托管”模式，您怎么看待这种模式？

管清友：
我觉得现在平台方能够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一方面是在品牌赋能，一个庞大的平台肯定比千千万万个中小企业更有能力去做这个事情。另一方面对于产业的下沉，平台方也可以起到非常大的作用。
总体而言，我们自己观察，这实际上是一种全新的商业或管理和营销模式的变化，它意味着原来我们做生意的方式不一样。因为大量的中小企业，我们过去可能习惯说我生产出来之后，有相对比较固定的客户，到移动互联网时代通过平台卖东西。
现在其实是什么？前端涉及到品牌，后端涉及整个产业链、生产物流流程管理效率的提升，企业和平台方绑定的更紧密了，平台方能够发挥的作用越来越大，这一轮中小企业的出海，平台方要发挥很大的作用。当然这也是能够推动和加速中小企业出海很重要的推手。

出海网：在这种模式之下，跨境电商生态会呈现出什么样的特点？

管清友：
是对原来跨境电商的升级。原来是中小企业把产品放在跨境电商平台做管理。现在一方面是有半托管、全托管，另一方面是产业带的概念，前端不光涉及到品牌，还有对国际市场的深度挖掘，所以我觉得这是在原来1.0阶段之上，对市场更深度的挖掘，对效率更大的提升，对品牌更大的赋能。
我觉得中小企业确实还是要适应这个过程。我们既然看到了出海是个必选项，在新的2.0、3.0版本的时候，我觉得要跟上，可以说不进则退。进是面临着平台方的推动，对很多企业来讲也是个大的机会。

出海网：在大量的中国产业带企业涌向国际市场的进程中，需要进行数字化的创新，研发以及系统各方面的技术升级，还有品牌打造能力，您有没有一些建议可以给到这些企业？

管清友：
每个企业的情况不一样。总体而言，方向肯定是要品牌化，数字化，要跟上跨境电商＋产业带，然后卖到全球市场的大趋势。

大量的中小企业进行数字化转型很困难，有成本的问题，有思想意识的问题，当然还有现实抓手的问题。很多大企业在这方面之所以能够走得比较早，走得比较快，得益于他们的资本实力，但是我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创业团队或者管理团队的意识。

从这个角度来讲，数字化的转型只能说是一个方向，是不是所有企业都能够做到这一步，我觉得挺难的。这个过程实际上是一个挺残酷的淘汰过程，如果你跟不上，很可能就被淘汰掉。
所以中小企业一方面我觉得要思考数字化的这种升级、品牌化等等这些问题；另一方面，还是要打造自己的差异化，让自己变得不可替代。可能不是技术上的不可替代，或者是某一个领域某一个点上的不可替代。当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太难了，所以这一轮数字化转型，包括出海对很多企业是一个严峻的考验。

04 “跨境电商+产业带”模式

对跨境原生品牌产生冲击

未来3.0阶段的品牌出海是“贸、工、技”三者融合的比拼。

前段时间，业内资本人士提到，当下不少通过亚马逊等跨境电商平台崛起的品牌本质上仍然只是渠道品牌，而不是真正的品牌。在单一渠道中取得成功，并不等于成为了品牌。

渠道对于消费者而言只是“半品牌式”的选择。客户和用户都属于平台方，而非品牌方。那么，当国内这些拥有产业带生产研发、供应链优势的品牌进军跨境电商时，原先的“渠道品牌”危机就来了。

出海网：产业带企业通过跨境电商出海，对原生的跨境电商品牌是否会产生冲击？

管清友：

我觉得要区分来看。一方面如果你原来品牌效应不是特别明显，没有形成比较牢固的市场地位，这些大量的同类品牌出海便意味着同质化竞争，品牌效应没有那么强。
另一方面，本身品牌效应已经很强、市场的地位也非常牢固的企业，这种可能依然可以保持一定的市场地位，把产业带上这些企业作为它的供应商。我觉得每家企业的情况可能不一样，是不是考虑要构建自己的生产物流到出海到销售整体系统，要根据企业的情况来定，毫无疑问的是，未来这些大量的中小企业出海，对原来只做单一渠道品牌这个环节的企业可能是要构成冲击。

出海网：据您观察，通过跨境电商实现产业出海，再到产业品牌出海，这个周期预计大概还需要多久？

管清友：
实际上现在很多企业已经通过跨境电商实现了产业和品牌出海，未来应该会有越来越多这样的案例，比如化妆品产业出海已经非常成熟了，也有不少汽车零部件大件产品出海。
中国企业既有产业优势，技术优势和资本优势，也有中国本土、国际跨境电商平台的帮助和赋能，再加上中国人又比较灵活，在移动互联网跨境电商方面，中国是走在全球前列的。所以我觉得未来是一个大势所趋，会有越来越多的企业产业，包括地方政府加入进来。
我们到各地调研的情况发现，有些地方启动得比较早，地方政府就很成熟、很专业，有些就走得晚了一点，可能先进地区都搞了10年，这边才刚开始说跨境电商，这就有点迟缓了。

所以我觉得“跨境电商+产业带”也不光是跨境电商加产业带，还应该是加国际市场的挖掘，会成为中国企业、产业品牌出海的新一轮助推器。

我想中国企业在这个过程当中，会获得更大的推动力。这一点我丝毫不怀疑。
当然我刚才也说了，出海创造了很多产业链上的就业，但另一方面它对传统的从生产到供应链到销售这个模式，起到了很大的冲击作用。作为一个宏观经济研究人员，我们几个方面都得看到，但总体上我觉得这是个必然趋势、必选项。

05 “跨境电商+产业带”模式

对外贸结构的

从跨境电商出口数据来看，今年上半年增速回升至20%，总规模达到8200亿元。

随着全球化的不断推进和互联网技术的发展，跨境电商作为一种新兴的贸易模式，正逐渐改变着传统的外贸格局。

而“跨境电商+产业带”的模式或将给出口外贸带来更大的经济体量，影响外贸结构。

出海网：“跨境电商+产业带”模式是否会对我国外贸出口结构产生影响？产业带出海对全球经济的影响是什么？

管清友：当然，我们贸易、外贸结构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一方面中国产品的物美价廉，过去是一个标签，现在依然。而且是物美价已经不是廉，价已经是太便宜了。另一方面我们外贸结构也发生了变化，中高附加值的产品出口占比越来越大，比如说机电产品竞争很激烈，汽车零配件这些中高附加值产品在提升。

这种变化是产业升级，但是它对国内的就业市场影响挺大，一方面大量的产业链在海外，另一方面附加值越来越高，技术化水平、数字化水平越来越高，对原来很多从业人员构成冲击，当然这也是中国外贸结构升级的一个必然现象，也是产业升级的必然结果。

总体而言，中国产业升级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展，凭借中国人的聪明才智，中国企业现在出海，对很多国家都是碾压式的竞争力，所以这也是我们看待企业出海的一个不同视角。

出海网：中国产业带出海对全球的经济会有什么样的影响？

管清友：这是我们未来要思考的更宏大的问题。
从微观上来讲，平台和中小企业未必关心这个问题，就是一个超大规模经济体如何实现新一轮的全球化和避免内卷化的问题，为什么？你的产能太庞大了，你势必要跟很多企业、很多国际同行，很多国家竞争，竞争力又很强，当然我不是说竞争力不好，有竞争力当然非常好，但是又很难避免这种竞争，而且我们会遇到很多可能以所谓的价格战，甚至以国家安全等等这些理由来对我们产业进行限制和打压。
除此之外，还涉及到文化宗教工会等等这些法律这些，我倒觉得反而好解决。我们拜访过很多企业，发现他们都挺适应，就像河南小伙说英语，你看他在非洲给非洲的同事开会很中国很本土化，挺好的。对全球经济的影响意味着你携带的产业和资本的优势，甚至还有移动互联网平台的优势。
那么这就涉及到全球治理问题，这是我们看到的现象，但是很难有特别明确的答案或者办法的问题。
出海网：您刚才有提到一个词避免内卷化，这个是能避免的吗？按照我们中国人做生意的模式跟方法，以及中国人的这种性格特点。

管清友：

实事求是的讲比较难。短期来讲就两条路，要么就成为卷王，怎么卷你都能活下来，活得还不错。第二个要不你真正的跨过那卷，就没有别人能给你卷。

道理说起来容易，实践做起来很难。再者，中国人是不怕卷的，中国人最需要的就是一个好的产业环境、营商环境、法律环境，无论在国内还是在国内都是这样。
所以涉及到另外一个问题，大量的企业出海，大量的中国产品涌向世界，那么我们的企业利益怎么保护？这也提出了新的要求。

出海网：最后请您给这些产业带出海的企业一些祝福或建议。

管清友：我就说两句祝福，谈不上建议，因为企业家比我们更聪明。我觉得要有信心有底气，要抓住这一轮出海的重要的契机，即使自己企业的升级，也是个人人生经历的丰富，祝福大家。

回首中国跨境电商的2023年，从“产品”向“品牌”升级已成为出海必选项，当下中国大量中小企业纷纷涌入出海赛道，正加速从“爆款打造”向“品牌延伸”转型。可预见，2024年全球将掀起中国品牌热潮，中国品牌出海潮席卷世界，将成为加快全球经济复苏的希望之光，让世界看到中国的【潮与光】，每一个中国品牌，都应该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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